2007年12月22日星期六

佳文共赏:说你说豆腐(转载)

说你文学城影视版的一位大侠,文思常如泉涌,论点独到犀利。有题也罢,无题也罢,说你大侠写过无数长短好文,散落在此版各个角落。如此才学,我佩服得何止五体投地。现在是个人就胡乱搞个博,比如在下自己。可才高N斗的大侠无论大伙儿如何劝说,偏偏不肯开博,性格就两个字啊。今日由于cb808兄(通称“财宝兄”)的一句“豆腐宴”,大侠再次祭出神笔,写出名为《财宝兄说以后给大家开示豆腐宴,觉得有意思》之文。既然言语中含有调侃在下绰号之意,便怪不得我不经同意就转载过来,以供自己纪念收藏和各位访友共赏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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内上班地方附近就有个明晃晃的招牌,做豆腐宴,一直也没尝过,不知道这豆腐做成宴,能有多少花活。

还有就是,我还以为‘老豆腐’是北方叫法,也有叫豆腐脑;但是觉得老豆腐兄弟好像是南方人,怎么也吃老豆腐。而且我觉得,可能‘老豆腐’,大家所指可能真的有出入,可能已经说差了。

老豆腐和豆腐脑在北京经常混用,是指小吃里面的一种,经常出现在早餐,一碗嫩豆腐,浇上卤,很好吃。但是老豆腐和豆腐脑其实还是两种东西,碗底豆腐不同,料也大相径庭。每一种还各自因为所加的卤,或者汤料、配料不同,有几家不同的口味。

现在市面早餐的那种只能称豆腐脑,老豆腐其实很少见,而且有些不是木耳、黄花卤的什锦料,老豆腐可以放羊肉末的卤料,辣子必不可少。

而且,我老觉得,各路馋嘴大侠说的老豆腐中间,有的说的可能是豆腐干,也不一定。换了地方,一个称呼说的可能是两样东西了。或者可能是很老的豆腐——所以叫老豆腐,哈哈。

小时候,知道,我们吃的豆腐有两种,一种是石膏点的;一种是卤水的点的。我一直就觉得这两种原料做豆腐不可思议:这石膏不是做维纳斯用的吗?吃了还不死了?这卤水不是农妇寻死威协人时候才喝的那东西,吃了不是也死了?

不过豆腐还是没少吃,还特别喜欢吃豆腐皮,豆腐丝;北京东边三河县的豆腐皮就比较有名,颜色有点熏黑,放不少小茴香,豆腐片很薄,好像放了不少香油,也可能是自身豆油,这种豆腐皮既绵软又韧,有嚼头,不像城里做的白花花没味道还很糟。

现在这些吃不到了,最多弄个麻婆豆腐或者小葱拌豆腐。现在中国的豆腐可能还真没有日本做的好。要说这韩国人觉得中国的一切都是他们发明的,有些许原因,就是他们太喜欢中国文化了。

有一点说起来,其实现在的日本人、韩国人和台湾人确实很像中国人——我说传统意义上的中国人,我们自己可能很多方面倒不像,我们像谁呢?说不清楚。这三个 地方的人,活得普遍上比我们细致,这里面有两个意思:第一生活品质比中国讲究,第二他们各自沿袭了不少中国文化。其实韩国继承的是最皮毛,最粗劣的,但是 他们叫嚷的最响,确实心态有些问题。他们对中国文化的吸收是融入到生活里面的,但是都是肤浅的。

不过韩片韩剧,不少与西方电影能区别出来的格调,是运用他们所继承的中国文化,尤其在言情片当中,无论是《野蛮女友》还是《爱有天意》,在影片的角角落落,都是轮回、放生、宿命、结缘这些东西,阐释的很浅,太直白,但是催泪很奏效。

回国时候,就老找那些看起来埋汰的老字号小馆子,一头扎进去,猛吃。心想,吃一次少一次,不是担心我自己,是担心这些老字号没有我硬,它们恐怕扛不过我的有生之年。

日本另当别论,台湾味道也不同。但是我们自己对于20世纪初的那些中国的精英,可能只有想象的空间,在自己的身上恐怕寻不到一点他们的风骨,有时候需要从 日本韩国台湾那里东搜集一点,西找补一点,大概还原一下,中国人原来什么样的,无论把酒放歌的李白,还是色而不淫的唐寅似乎都寻不到一点踪迹。塞北不是塞 北,江南不是江南,才子不是才子,佳人不是佳人。有些断裂十分地彻底,内心的中国,文化的中国,是需要寻找才能瞥见,而瞥见的时候,也不是“在桥上看风 景”,而只能是“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”了,在我眼里的风景中,好像那三个地方的人反而在里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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